桃饱大会员

吾与咸鱼吾咸。站刀剑乙女,坚决不吃刀剑腐,其他无所谓。

向成为女人的方向进化吧(一)

cp大概是太郎太刀
啊——太郎真的是刀剑的宝物想扒在太郎身上不下来。。
还有太郎的真剑超级凶,第一次看到吓了我一大跳……
大佬就是大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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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和本丸依依不舍的刀剑们告别后,尚且有些年幼的少女即将踏上通往人类社会的通道。

    长久未见的陌生夫妇,在案几的另一侧礼貌的询问,是否对新建的居住别所有不满意需要整改的地方,他们的小儿子则依偎在母亲怀里,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姐姐。

    佣人奉上茶点后恭敬的退下,小孩子自然的伸手要去拿吃惯的点心,但是这次却遭到了母亲在手背上一记重重的责打。

    被母亲谴责的眼神制止的孩子委屈又不解的低下头,随即用偷偷抬起的余光看到那碟糕点被轻轻的放在他面前。

    “请用。”少女温和而宽容的望着孩子的面孔,对着他微微一笑。

    靠着长女自幼被政府征用而逐渐起势,甚至坐上了族长之位的男人不着痕迹的凝视着少女温和的笑脸,和小小年纪已然端庄稳重、礼仪周全如同名门之女的举止,对招待好这位贵重却似乎并不挑剔的客人稍微放下些心。

    几番交谈过后,这对夫妇向少女提出辞行,得到了少女亲自送到门外,并且鞠躬送行的礼遇。虽说对于这个自幼分别的女儿没有亲近之意,但被政府严厉嘱托过一定好生招待的贵客,与他们一开始以为的麻烦又高傲不同,可以称得上是十分亲切温和的客人了。

    “这样的仪态,真是不愧是政府养育的孩子呢。”随行的女佣看起来对于少女很有好感,这样夸赞着。

    夜里,独居的少女被越来越吵杂的雨声吵醒,拉开帘子后的落地窗外一片漆黑,隐约可见庭院栽种的植物摇动的暗影,半夜醒来反而变得十分精神的少女打开窗户,让凉凉的水气涌进这间卧室,驱散这栋新建房子里没有人气而一直萦绕的若有若无的憋闷感。

    反正现在是独居的状态,不会有近侍听到声响进来强势的劝说她关上门窗。少女习惯性的在桌前坐下,随即看着空荡荡的桌面反应过来,自己目前暂且没有要批改的文件了。

    在清醒的深夜里无所事事的少女坐在桌前发呆,直到黑沉沉的院子逐渐泛出墨蓝色、天光乍亮才在绵密交织的雨声里渐渐睡去。梦里似乎有一双与这雨夜完全不同的、干燥的手若有若无的擦着她的耳畔。

    从襁褓时期就被时政带走抚养,六岁那年进入本丸成长至今,少女对现世反而有着不可触摸的隔离感。至于时政强制要求诸多和她相似的少女返回现世的动机,她依旧在猜测。一直以来时政对于少女与付丧神的亲近都态度模糊,直到最近忽然态度强硬起来,却也没有什么明确表示,只是强制将她们这些未在现世成长的少女遣回,归期未定。

    少女从浅眠醒来,干燥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耳畔,她着迷而留恋的闭眼伏在桌上,那触感似乎逐渐从耳畔晕开,化为一只存在于幻想深黑处的手若即若离的摩挲着身体各处,少女的身躯轻轻的颤栗着。很久以前迷惑不安的她曾试图捉住那捉摸不定的手,却像是触碰到了脆弱的泡沫一般,那幻觉如流水碎影般流逝了。

    那幻觉困扰着她许久,直到某一个如今夜这般的雨夜里,当她从墨色的潮湿雨夜再次被那入梦的幻觉惊醒,透过朦胧的微光,喘息未定的女孩看见她的近侍抱着刀沉默的坐在打开的窗前,似乎被她的动静吵醒,他无声的转过头来,定定的望着她。

    女孩慢慢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渴望,那一眼似乎让她体内某种一直躁动不安的果实瞬间成熟,尽管无人教导,女孩却在那刻无师自通了女人诱捕的手段,自然的仿佛天生的能力一般。

    她怀抱着某种不知名的恶劣,像她从前一样撒娇着伏在他被打湿的后背,宽大的背部微微地扩张起伏,紧紧贴在她的胸前,她在黑暗里悄无声息的拉开了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 后面的事情仿佛被雨打湿的纸张一样在她的记忆里变得模糊松软,她只记得他困扰的拒绝和自己像幼时一样娇纵又伤心的哭闹发脾气,还有最后当她揽着他温湿的后背缓缓倒下时,他干燥的手无声的擦过耳畔,落在她的腰侧。

    他怀抱里那把现在被放置在墙角的大太刀不稳的慢慢倒下,在轻微的一声响后静寂的落在窗前斜扫进来的雨幕里。

    ——太郎太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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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完了发现文名跟一个我喜欢的太太重了……我说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……
于是从思春期改成👆现在这样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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